“你是不是傻,难道不知道信件可以伪造?”

    “知道是知道,但承恩公和敌国勾结的信件,可是御林军从承恩公的书房暗格里搜出来的。”

    “你知道的倒清楚。”

    “外面不是都在传嘛,我知道的和大家知道的不都一样,而且御林军还从承恩公府抓获敌国的探子,这可是人证物全都有。”

    “信件难道不会是有心人潜进承恩公府,潜进承恩公的书房,找到暗格刻意放进去的?至于敌国探子,难道不会是有心人花银子雇个不在乎死活的故意装扮,来诬陷承恩公?”

    “瞧你们争得面红耳赤,案子虽被发回大理寺重审,但重审结果如何,现在可没个准儿,少说两句,好好当差,等重审结果出来,咱们自然会知道案子是真是假。”

    叶夏不缺银钱使唤,这不是吹,是叶夏空间里存放着不少金银珠宝,珍奇古玩,因此,找牙行买宅子和庄子,于叶夏来说完全不是事儿。

    “娘,我喜欢这个家。”

    叶夏买的是座二进的宅院,原先住的是一位七品官,由于外调赴任,家眷跟着一起离京,于是托牙行尽快转卖。

    这不,主人家昨日刚走,交代管家随后离京,今日叶夏就通过牙行好巧不巧买到手,因而宅院里丝毫不见荒凉,且干干净净,规规整整,完全用不着费神去收拾,直接就能入住。参观完自家的宅子,听着闺女甜糯的奶音儿,叶夏微笑:

    “娘也很喜欢呢。”

    宋枫彦哥俩点头,表示同喜欢。

    “对了,你们别忘了娘的交代。”

    叶夏突然提醒。宋瑞宁小姑娘仰起小脑袋,奶声奶气说:“我知道的,刚刚就是一个没忍住才唤娘的,以后不会啦,我会喊娘叫爹。”

    “你们是哥哥,娘就不多强调了,之所以让你们唤娘叫爹,无非是娘做男子装扮方便在外行走办事,不然,坏人知道娘一个女人带着你们三个小孩,会欺负咱们的。”

    叶夏眼神柔和,看向宋枫彦哥俩:“打今儿起,咱们就有自己的家了,明个你们哥俩在家看顾妹妹,娘得去牢里看望外祖父他们,你们一定要乖乖听话,待在家里不许乱跑,知道了吗?”

    “是爹不是娘,爹,你自个刚刚把自个称呼错啦!”

    宋瑞宁小朋友是个小精灵鬼儿,糯声提醒叶夏。闻言,叶夏忍不住笑出声:“对对对,是爹的错,爹口误,保证不会再犯。”

    别说孩子们不习惯,就是她自个也不习惯自称“爹”,但没办法,她最近要办的事不少,不做男子装扮,出行是真的不方便。

    与三小只玩闹须臾,叶夏又开始忙碌起来,看到她又是打水擦拭桌椅又是收拾他们娘四个要住的每间屋子,并像变戏法似的拿出一床有一床柔软暖和的被褥铺在床上,

    还清洗厨房灶具、打扫院落,三小只互看彼此一眼,无比默契地选择自己能做的活儿,帮起叶夏忙活起来。差不多到酉时,也就是下午五点钟,二进院落里里外外被叶夏娘四个收拾得齐齐整整,干干净净。

    望着自家娘四个的劳动成功,叶夏眼里尽显满意,接连烧了两大锅热水,帮三小只痛快洗了个澡,换上干净的衣物,让他们在院里的小花圃旁玩儿,自个则重新往浴桶中倒进热水,舒舒服服跑了个澡。

    要说的是,浴桶和碗筷等灶上用具,是叶夏在牙行那买好宅子和庄子后,带着宋枫彦三只逛街,找那些卖这类物件的铺子购买的。

    由于东西多,铺面掌柜提供送货上门,倒是省去叶夏不少事儿。本来吧,叶夏想着在人牙子那买几个仆从,但时间有点紧,便暂时把这事儿放至一旁,想着待他们娘四个彻底安定下来,再买不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