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要去和社长约会？”即使是打字聊天也无法阻止于曼的话痨属性，“颜色不错，显皮肤白。而且俗话说得好，最能显示中华女性魅力的裙子就是旗袍，简直是捕获男心的不二选择。”
“停止。”林檎看着不到膝盖的裙长，又犹豫起来，“会不会太短？”
“不短，听我的，请立马约会。”于曼怕她后悔，又补充，“犹豫就会败北。”
林檎咬咬牙，也不管小区里熟识的大姨大爷会不会用打量的目光看向自己。算着时间化了个淡妆，拿了挎包便出了家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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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里安到达林檎家的小区门口时，正巧看见她站在路旁空缺的停车位处打着电话。灯光下旗袍泛着水波似的光泽，再往下是她笔直白皙的双腿。
林檎很少穿高跟鞋。今天为了搭配和谐特地选了一双中低跟的白色漆皮小高跟，站了不到十分钟，小腿已经开始胀痛。电话里秦女士正在絮絮叨叨今晚的菜有多难吃，邵谚的道歉态度有多么勉强。她有一搭没一搭地回话，转身便看见傅里安正站在车门。
她匆匆地挂了电话向他走去，“怎么不叫我？”
“我想着万一是重要的电话，就没打断。”他替林檎开了车门，“先上车吧。”
林檎听见后座的猫叫，回头发现果果正舒服地躺在猫窝里舔毛，傅里安坐上车，把车里备着的外套递给她遮住大腿。林檎看着突然出现的西装外套有些懵，而后有些不满地开口。
“我今天的衣服不好看吗？”
“好看，所以只能给我一个人看。”傅里安帮她把翘起的衣边下压，“就算是猫也不行。”
“傅里安，那只是一只猫！”林檎红了脸，转移话题道，“其实不用过来也行的。因为杜哥可能因为太忙，今晚也不一定会打电话。”
林檎的话音刚落，拿着的手机便开始震动。她对于“被打脸”这件事已经能坦然地接受，面不改色地接起电话。
“喂？你好。”
那头果然是杜哥，“诶，小林啊！我是杜立辉。其实我今天中午就想拜托你一件事的，但是时间太匆忙，就没来得及。你现在有空吗？我刚换班，可以现在来找你。”
“嗯，杜哥，我现在有空的。”
林檎刚想继续开口，人影已经靠向自己。傅里安上车时便没系安全带，现下单手撑在林檎的椅背处，凑近她的耳朵压低了声音道：“拒绝。”
“啊……但是我现在不太方便出门，有什么事可以直接在电话里谈的。”林檎感受到傅里安的呼吸喷在耳廓，自己的呼吸也不自觉加重。索性把开了手机的免提，避免自己的声音在别人耳朵里听起来太奇怪。
杜立辉在那头沉默了片刻，有些犹豫地开口道：“你们拍的那个纪录片……能不能让我也参加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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