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大人的妻子今日生辰,可他有家不能回,在这审问傅若岚,心中有诸多怨气,此刻全洒在她身上,卯足了力气拉拶。

    “啊!”痛楚袭满双手,傅若岚再也忍受不住,惨叫一声,晕了过去。

    “大……大人!”侍卫怪异地叫了声。

    “结巴什么?在大牢这么久了什么阵仗没见过?给吓成这样?”

    “这、这好歹是未来的七王妃,若是殿下怪罪起来……”

    “胡说八道!这样的妖女,皇上还会让她做殿下的妻子?”刘大人丢了拶,不满地睨了侍卫一眼,伸手探着傅若岚鼻息,“没死,拉下去。”

    侍卫光芒地扯下傅若岚的绳索,把她拉回了牢房之中。

    傅若岚被扔在枯草中,枯草硌着她的肌肤,她难受得紧,缓缓睁开了眼。

    双腿蜷缩在一起,双目空洞地直视着前方。

    那金创药到底是不是景颖儿调换的呢?可她又哪有途径拿到宫中的瓷瓶呢?

    傅若岚越想越头痛,伤口也泛着疼,她敛回思绪,垂眸看着血淋淋的伤口。

    她看得太过出神,甚至都没听到门口窸窣的声响。

    “多谢殿下,颖儿定当没齿难忘。”

    南华清挥挥手,目不转睛地看着牢房中的傅若岚。

    只见她双目无神,浑身上下每一处好地方,他心头一痛,退了出去。

    殿下?傅若岚抓住这个词,愚钝抬头,眼前早没了那人的身影。

    她拖着身子爬到栏杆前,极力往外面张望想看看是不是南煜辰。

    那人背影欣长,像极了南煜辰,可那若是他,为什么他不停下来看看自己?

    “别看了,送奴婢进来的是大皇子,不是七皇子。”

    景颖儿的声音像是冰冷刺骨的冷水,无情地泼到傅若岚身上。

    傅若岚松了手,看也没看她一眼,背靠在木栏上,“你来做什么?”

    景颖儿将食盒放在地上,一一把菜肴端了出来。

    “不是奴婢你还想着是谁?静云?竹以竹溪?”景颖儿冷笑,“他们指不定此时在攀那根高枝儿,怎么还会有闲工夫来看您?”

    “你以为他们都和你一样忘恩负义?”傅若岚也跟着笑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