红月将姜独带去了一个房间。
莫名的，姜独在红月的身上感受到了一股危险的气息。
嗯……
可以，比自己强！
“劳烦红月姑娘帮我找一些介绍上苍的基础书籍，我现在暂时还没有问题，如若需要，到时候再劳烦姑娘。”姜独彬彬有礼的说道。
红月脸色平静，点了点头。
“书籍一会便会送过来，先告辞了。”
目送红月离开之后，姜独已经无比急躁。
魇魔仙力直接将这个房间都笼罩，真假再次转换，随后这座城池之中一个酒馆之中，姜独的主要意识回归。
“系统系统，这序列是不是说的是你，你是不是序列？”姜独有些激动地说道。
原来这系统就是序列，序列就是系统。
自己这个系统，岂不就是抗揍系统？
“叮……”
系统明显也有些犹豫。
“叮，本系统也不清楚。”
系统回答道。
在它的记忆储存之中，并没有关于序列的事情。
“听着这个唤灵尊者的描述，你有极大的可能就是序列，现在或许是因为还没有升级，所以不知道自己的情况。”姜独分析说道。
“似乎也有些什么不对的地方……”姜独自己又开始自言自语了起来。
整个练兵宇宙都没有系统，序列明显是上苍才拥有的东西，自己怎么会拥有呢？
“系统，你还记得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我的脑海之中吗？”姜独问道。
系统的出现，是在他十六岁的时候，为了救姜子城而昏迷。
昏迷之后，就被老爹吊起来打，第一皮带下去，系统的提示声音就突兀的出现在姜独的脑海之中了。
系统似乎也在回忆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