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亦辞仰天看天,一时无语凝结,他转头望着优雅的举着伞的左逐,没好气:

    “那我该谢谢你?”

    左逐面无表情:

    “不用谢。”

    怕是一句不用谢的炸弹分量还不够,他补充道:

    “应该的。”

    陈亦辞:……

    面前的人举止优雅,能把一把简单朴素的白色骨伞打出上万的贵公子既视感。

    最引人瞩目的是他身上那件流苏惹眼的曳地长裙。

    不,现在不是曳地。

    是已经曳土里面了。

    陈亦辞心疼的蹲下身,帮他把裙身卷了卷,打了个蝴蝶结给他绕到腰带上挂着:

    “脏了多可惜啊。”

    左逐垂着眸,冷冷淡淡的看着陈亦辞的动作。

    就在这时,刘大爷又从田那头溜达了回来,扛着锄头道:

    “哎呀小陈你说这个雨真是及时噻,这几天都不用浇水嘞。”

    “你说这水,几天能再下一次啊?”

    刘大爷说着说着脚步戛然而止,看着面前穿着红裙的左逐。

    左逐冷冷淡淡的回望他。

    刘大爷嘶了一声,和左逐打招呼道:

    “这位小伙,你也是那个节目组的人?”

    他记得前段时间这儿来了个节目组,里面的人都好看得不得了。

    这人也好看,估计也是那个节目组的人。

    左逐望着他,平静的答非所问开口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