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圣灵液，这可是个好东西。这一次，真的是来着了。”
“不知道能不能带回去，我娘身体不好，要是喝这东西，说不定病就好了。”
“你要是能成功进入日月神宫，多少灵药没有？可千万别藏着，该喝喝。”
“说的也是！”
抱着这种心思的人，并不是没有。
尤其是那种知道自己资质并不好的人，拿到这圣灵液多半不会喝掉。
反正就算是喝了也选不上，还不如拿出去卖掉。
这东西在黑市上还是很值钱的，一瓶就能换来一生吃不尽的财富。
所以现在趁着葛城主大寿，来浑水摸鱼打秋风的人并不在少数。
已经形成了一条产业链，专门有人找那种落魄的少年，开高价让他们来尝试，只是为了得到一瓶这圣灵液。
当然，城主府对此，并不是不知道，只不过所有人都睁一只眼睛，闭一只眼睛。
这样一来，能来城主府参加遴选，反而是一次珍贵无比的机会。
他们是要从无数少年之中，找到能够进入天空镜的人选。
黑市的炒作，反而让城主府声望大增，每天来参加遴选的人络绎不绝。
至于圣灵液，那东西在日月神宫中不算什么，虽说有洗筋伐髓的功效，但也算不上灵丹妙药。
随便一个门徒，一天都能炼制几百份。
王仁茂听着众多少年悄声细语，微笑不语。
这东西给了他们，喝不喝就是他们的事情了。
但凡有一丝希望的小家伙，都不会放弃这个机会。
李少言跟莫怀玉同样没有留下这东西，仰头喝了下去。
莫怀玉还咂摸了几下嘴巴，笑道：“这东西甜甜的还挺好喝。少言，你有没有觉得身体热乎乎的？”
李少言抱了抱膀子，摇了摇头：“没有，我感觉冷飕飕的，像是有一股子凉气在身体里窜。”
“凉气？”莫怀玉愣了一下：“不应该啊，分明是热的嘛。”
所有服用灵液的少年，都各有表现。